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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学院（本科）建校102周年
5月15日
是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学院（本科）
建校102周年校庆纪念日
1918年5月15日，中华职教社决定创办一所职业学校，将它作为开展职业教育的试验机关。近代中国第一所正规的职业学校——“中华职业学校”决定创办。
中华职业学校校门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学院（本科）前身
1933年5月15日
《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》
黄炎培在中华职业学校办学十五年之际，写下《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》一文，对中华职业学校自创办以来的曲折经历进行回顾，并提出办学的基础和核心就是对“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”这一问题的求索。
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——中华职业学校十五周年纪念(1933年5月)
吾中华职业学校成立以来，十五周年了。校长贾佛如先生用诚恳而略带强迫的精神，要我写一篇文章做纪念。
我哪里有好文章堪以纪念吾学校？只有一个好题目，倒着实可以纪念吾学校。什么题目呢？就是“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”。
我同学诸君，我同教同事诸君，要知吾中华职业学校，就是建筑于这个问题——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——的上面。
当民国六年，中华职业教育社初成立，吾们同事诸君就创一种议论：该把吾们理想的职业教育来实地试验一下。可是当时就有第二种议论：说话是容易，实行不容易。要是亲身试验而失败，不是社会对于吾社的信仰，根本动摇了么？吾说：就为这样，所以要这样。要是吾们的理想，连自己试验都还没有能成功，还能拿出去哄人么？要是我们存了畏难的心，老是说空话，对人家嚷：“你们去干！你们去干！”而自己怕坍台，不去试验，恰等于带兵的将官们不敢上火线。
结果，决定用吾们全部的力量，来干一下。可以说，吾们创办这个学校，惟一目标，就是希望对于这个问题——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——获得一种圆满的答案。
可是问题愈研究愈多了。问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，先反问你要办哪一种职业教育？你在哪一种地方对哪一类人办职业教育？讨论结果，恍然大悟，我们试验，只能在一个地方试验一种或数种职业教育。比如衣服，替张三先生制，只能恰称张三先生的身段，至于李四、王五、赵六诸先生，不是一定不适用，决不是人人适用，所以最好总得把张、李、王、赵诸先生身段各各量度一下才行。
那么，吾们先就本社所在地——上海来试验一下。上海是工商世界。中国读书人顶怕用手，除掉写字和吃饭、穿衣、上毛[茅]厕以外，简直像天没有给他生两手似的。在糊里糊涂中，把社会分做两下：一是号称士大夫，是死读书老不用手的；一是劳动者（很客气的名称称他们做平民。其实只是表示平民以外，还有不平民罢了），是死用手老不读书的。好罢！吾们来矫正一下。要使动手的读书，读书的动手，把读书和做工两下并起家来。要使人们明了，世界文明是人类手和脑两部分联合产生出来的。作工自养，是人们最高尚、最光明的生活（现今吾校工场“劳工神圣”额，还是最初所题，就是当时所用的口号)……吾们亲身作工，同时还要用书本来阐发作工的原理和方法。当时最醉心这套理论而且立志实行的，就是顾荫亭先生，所以就公推他做校长。当时吾们对于这一种教育，很有深切的觉悟,曾发表吾们的主张如下：
“凡平民教育性质之职业学校，最合现今社会所需要。但其一切设施，须使勿远于是种社会之生活状况，否则其结果将与其宗旨日趋而日远。”（《中华职业学校五年来之经过》，文载入民国十二年五月所刊行之《中华职业教育社》与《中华职业学校》)
学校渐渐地发达起来了。每学期发问题给学生：“作工好么？”绝大多数答：“好。”对学生父兄来参观者，问：“教你们子弟这样作工好么？”绝大多数答：“好。”对一般参观者问：“这样作工好么？”绝大多数答：“好。”校舍不够，扩充建筑校舍，教师和学生合力自砌壁、自铺瓦（现今东部有几间屋，还是民国八年第二次建校舍时，师生合力建筑的）；运动场不够，扩充收买场地，教师和学生自平治，全校不用一校役。吾们对外并没有吹，自然而然地使得中外为参观教育来的，父兄为子弟觅学校来的，把吾们学校做注意点。大家以为职业教育该这样办，有的并且认为教育该这样办。
当时吾们很提倡学生自治。全校假设一名称，叫“职业市”，有执行部，设正副市长及各科；有市议会，设正副议长；有检察长及检察；有审判长及推事。皆采民选制，由学生票选，而教师从旁监督指导。又自然而然地做了一般参观人的注意点。大家以为教育该这样办，有的并且认为职业教育该这样办。
这是第一个时期。
晋朝有个卫玠，面貌生得漂亮些，活活地给人家看杀。吾师蔡孑民先生做北京大学校长时，曾在报上登一启事，引用六朝人语：“杀君马者道旁儿。”曾问先生真意是什么？他说：“吾的真意，是借用道旁儿拍手称赞马跑得好，马因此力尽而死这一句古语，来比喻一般社会鼓励北大，结果和这马一样。”咳！吾们中华职业学校何尝不是这样。当时轰轰烈烈地做了一般人注意的目标，教师和学生大家高兴得了不得。吾们的经费，没有一文钱不是募得来的。打算募足了三年经费，以后自己生产来供给自己。募金启一发表，多承社会的赞助，六七万元一呵而就。先办了铁工科、木工科，又办了钮扣科、珐琅科，还有各种教员养成科，每科附设了工厂。教师以外，请熟手工匠，教学生做工；学生以外，添招艺徒，称乙种学生，白天做工，晚上读书。每个工厂都是一面给学生和艺徒工作，一面将出品出卖。全校教师和学生，天天在热烈的兴趣和活动的空气中过生活。
哪知道工厂是不容易办的。吾们以为事事脚踏实地，勤勤恳恳，虽不想多赚钱，总不致于大亏本罢！不料学校在一般人极口称赞，工场出品在各界极端的欢迎中间，只觉得银行往来帐，渐渐地入款存进去的少，而用款增加的多了。原来吾们的工厂，是没有备具基本条件的。这几万元买地，建造校舍，建造厂房，买机器，这些算是资本，而工厂流通金不但没有，并且学校年年还要耗去一大笔经常费，在工厂各项开支以外。不上几年，债额一天高一天。初时由发起人和少数最热心赞助的校董向银行家信用担保，后来债愈积愈多了，渐渐地由困难而进于不灵了。怎么得了！怎么得了！千踌躇，万踌躇，这万万不可以使全校各厂同学、同事、同教诸君知道，不但于事无补，且惹起恐慌，是大不行的。更万万不可以使一般社会知道，内容一揭晓，债权人四面逼拢来，立刻破产，教育界闹一场大笑话。职业教育！职业教育！从此成为一种笑柄，吾们从此成为千古罪人。咳！王阳明先生说：“哑子吃苦瓜，苦了说不得，若要你知道，除非你自吃。”老实说，为了这点，不晓得有多少时候昼不得食，夜不得眠，至今痛定还在思痛。可是当时教师和学生是很好的，学校当局是勤勤恳恳，十分卖力，而且酬报很薄，都是吾所十分佩服的。
职业教育该这样办。危险！危险！这是第二个时期。
那么，这个职业学校，怎么还得撑到今天呢？究竟当时用怎么方法度过这个大难关的呢？想！想！居然想出一种办法。当时吾们先发行过五万元的社债，用校地工场等做抵押担保的。再来发行十万元罢，可是担保品没有，如何是好？巧值民国十年的冬天、十一年的夏天，两次北京政府要我去当教育总长，都没有去。并不是我搭架子，也不是我怕难，实实在在我和同志发起了中华职业教育社，办了中华职业学校，叫喊了几年。结果，还是丢掉了，去做官，良心上实在说不去。忽而计上心来，官是吾不做的了，何勿等到辞绝以后，到北京走一趟，请求政府常年补助职教社一笔经费。把这一笔款做了担保品，来发行十万元社债，不是难关度过了么？好！试试看，北京走一趟的结果，靠多方的赞助，居然如愿，阁议通过每月国库补助中华职业教育社二千元。可是中央哪里有钱呢？请求指定由江苏拨给，又难得江苏省长和财政厅长的破格赞助，很切实地批准，居然第二次发行债券了。
可是这种债券，在我们是一片至诚，千回百折的干办，到底要人家拿雪白的现金来换，哪里行呢？其中却有一种特殊的信用关系。这券面印有十一位经济校董的大名，个个签名盖章，第一名就是上海著名绝对谨严刚正、不肯丝毫通融苟且的宋汉章先生。宋先生怎么肯署名债券呢？这段事实，倒值得公开报告。
当民国九年，吾校第一次将要发行债券。那时候社债的风气初开，有人说：必得请到中国银行行长像宋汉章一流人署名，才得有效。说这句话的人，在上海很有权威的。吾与宋先生虽认识，但没有深切的交情，如何是好？试试看！到中国银行投刺见宋先生，倾谈之下，很诚恳地提出请求，宋先生瞪目视吾良久！良久！
“我宋汉章三字可以签在你们这种债券上的么？”宋先生很干脆地说
我不答。
“别的不说，你们学校的会计，靠得住的么？”宋先生又说。
“宋先生！一般学校的会计，吾不敢说，我们中华职业学校的会计，吾敢说靠得住。”我很斩钉截铁地答。
宋先生不语。
“宋先生！吾今天拜访，原是敦请先生当经济校董，署名债券，此层姑且不说，倒是承先生提及对于我们学校会计的感想，吾为表示心迹，恢复信誉起见，无论如何，先要恳求先生查一回帐才是。”吾很和婉而恳切地说。
“你们学校里的帐，可经得吾们去查的吗？”宋先生越干脆地说。
“可以。请先生明天去查也好，得了工夫随时去查也好，今天立刻去查更好。”吾越斩钉截铁地答。
“真的吗？”宋先生问。
“当然真的。”吾答。
先生瞪目视吾良久！良久！“隔一天吾来。”宋先生似稍和婉地说。
吾回去很恭敬地写一封信，请求宋先生到校查帐。某天清晨，职校打电话招我去。则宋先生很庄严的已先到校，正在检查一本一本帐簿。
从清早起，一直检查阅到“打！打！……”自鸣钟敲十二下。
“宋先生，这种帐还过得去么？”吾很和婉地问。
“好。”宋先生很沉着而简截地答这一个字。
“宋先生！既承先生看吾们学校的帐还不错，那要恳求先生署名吾校的债券了。”吾一面从袋里取出没有签过名的空白债券，送在宋先生面前，一面说。
不一分钟，尊严无上的“宋汉章”三字图章，从灿烂的朱墨光中，出现于中华职业学校债券上面了。
吾中华职业学校债券，从此一帆风顺地发行。到现今呢，第一回五万元，固经全部还清，即第二回十万元，也快要还清了。中间热心赞助的固然着实不少，岂止宋先生一人？而吾终不能不感激宋先生极端冷峭、严正的态度和行为，实特别大有造于吾校；而以平时处事不稍苟且，不至被斥于极端冷峭而严正的宋先生，才获博得一般社会的信用。隔几年，并以此关系，得以延续吾校垂绝的生命。尤足使吾们郑重纪念的，就是当时校长顾荫亭先生和会计姚仲良先生。
流水般的光阴，忽忽十年了。回想当年，使我恐慌而愁虑的，就为这“职业学校该怎么样办”一问题;使吾感激而安慰的,也就为这"职业学校该怎么样办"一问题。
出险了！出险了！这是第三个时期。
那时候，学校内部正在蝉蜕的进行。原任工科主任黄伯樵先生，已留德学成归国了。顾荫亭先生有志赴欧洲考察，将这千斤重担，移交给“新受校长聘书的伯樵先生了。各科早都有毕业生了。各工场以整理之结果，有的认为时势变迁而结束，象钮扣工场（当时邻近产蛙壳地方，此业变做家庭工业)；有的集资独立经营，象珐琅工场；有的归并起来，交毕业生集资接办，而学生仍得前去实习，象铁工场和木工场，那时候，学校专办机械科和商科，一座大气盘旋、精采旁薄的中华职业学校，一变而谨严精核 [赅]，一切科学化，依公定的教育新方针，打算从学校的课程上、工场的实习上，开辟一条新途径，来解答“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”一问题。这是第四个时期。
时局渐渐地变化了。最可纪念的，民国十六年春，国民革命军初到上海，一群人持枪械蜂拥入学校，把枪指定当时校长潘仰尧先生的胸，迫令将学校交出。潘先生不慌不忙，向大众说：“吾们的学校，是学生公共的学校。”诸生闻声毕集，皆挺身出，向大众说：“吾们的学校，是我们学生公共的学校。”围立解。学校的运命，从滔天恶浪中，仰仗平素和平诚恳、万众爱戴，临时强毅坚决的潘校长和全体平素相亲相爱、富有热烈地爱校精神的同学诸君的挺身维护，很侥幸地安全度过。倒又添办文书科、择业预备科起来了。未几而工业专家姚颂馨先生继任校长。那时候，但得平安过日，保留学校一线生机，已是不朽的功绩。其间又添办机械制图科。巍巍校友会会所，就在这风雨飘摇中，由热心校友们募建起来的。又未几而商业专家赵师复先生继任校长，时局已渐渐平稳，于商业教育，很下一番基础计划。对于学校经济上的筹算，更多重要贡献。对“职业学校该怎么样办”一问题，又改变了一种答案。这是第五个时期。
现在是最近的一时期了。今校长贾佛如先生，一切设施，另有详细报告，不用吾来赘述。
咳！办事是不容易的。小小中华职业学校，当时无非感于一般社会对“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”一问题，有尝试解答的必要，因而决心创办；十五年来，千回百折，内忧外患，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，都只为是这一问题。即今后无尽时期中，安知不有更大的艰难险阻，来尝试当局的热诚、智谋和勇敢？因此愈足以表示解答这一问题的价值和意义的伟大而深远。校长和同教、同事、同学诸君，恍惚站在头道火线，中华职业教育社办事部和校董会诸君，是参谋部和后方总兵站。而我所尤注意的，乃是毕业诸同学。十五年来统计，已达一千二百二十二人，当然也有一时未能用其所学的，而绝大多数，盖已在社会获得相当地位。诸君啊！果人人能忠于服务，对于当前和未来的艰难险阻，不准消极的抵抗并能积极的战胜；在国家和民族生存意义上，直接间接做切实的贡献，这就是“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”一问题最有力的“活答案”。
当吾校初创数年间，上海本市以及各地纷纷仿办，大抵因来校参观，鼓起了热烈的兴趣，认为这样办去，从此职业教育问题解决了。可是仿办的结果，很多没有能满足他们的期望。其中一部分有以实业家资格来倡办，未几而实业停顿，学校因而挫折，当时很多这种现象。而多数不能如所预期的缘故，乃因这样办法，只可以说某地、某时或对某一类人的职业教育问题也许解决，而决不是什么地、什么时，对什么人都可以解决的。记得当时曾依试验的结果，提出一条要义：
“凡职业学校之设科，须十分注重当地社会状况。乡村与城市不同。即同是乡村，同是城市，其地方状况，亦不尽同。万一设科不合需要，必至影响于他日学生出路。”（《中华职业学校五年来之经过》文)
咳！职业教育的难办，就在这一点呀！所以吾想，要是今后办职业学校的，常常自己问自己：
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?
这样办法在这时、在这地，对这一类人究竟对不对？
除掉这样办法以外，还有更好的办法没有？
如果常常这样问，吾敢相信一定会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，就是：职业教育该这样办了。只恐停一会儿，疑问又来了。咳！几千万年人类社会的进化，就建筑于重重疑问，剥不尽的蕉、抽不尽的茧上面的呀！吾提出这个问题，并没有说吾们已经解决，是说吾们学校，将永远把这个问题摆在面前，做吾们进行的指导。
末了，不禁使我发无穷的感叹了：吾们为什么创这中华职业学校？为什么在职业学校上面冠以中华两字？当民国六年中华职业教育社初创时，曾发表宣言：
“兴学二十余年……何以教育较盛之区，饿莩载涂 [途]如故？匪盗充斥如故？”
“国中自小学以至大学，学生之毕业于学校而失业于社会者比比。”然则教育幸而未普及耳。苟一旦普及，几何不尽驱国人为高等游民，以坐待淘汰于天演？”
今吾中国至重要、至困难问题，尚有过于生计者乎？”
当时吾们看清楚，如果生计问题不解决，如果教育不能从根本上帮助中华来解决生计问题，后患岂堪设想？所谓“谛观现象，默察方来而不胜其殷忧大惧者也”。
到了民国二十年，苏州举行专家会议的结果，发表宣言：
“近人恒言，普通教育愈发达，社会失业者愈众。虽因果关系，未必尽然。但毕业高级小学，不能升中学；毕业中学，不能升大学，一岁间无虑数十万。”
“依教育部最近统计，全国中学一千一百三十九所，内职业学校一百四十九所，仅占百分之十三；全国中学学生二十三万四千八百十一人，内职业学校学生一万六千六百四十一人，仅占百分之七。需要与供给相悬至此，无惑乎求事者未能得事，求才者坐叹无才。”
把前后宣言两两对照，匆匆十几年间，社会状况究竟有什么分别呢？吾社、吾校同志诸君能大声疾呼、亲身试验于十几年以前，而不能家喻户晓，尽量推行于十几年以内。到如今，内忧外患，重重叠叠，河山已破碎到不堪了。人民求生不能，求死不得，吾中华国族的运命，真所谓“不绝如线[缕]”。吾们还在这里举行中华职业学校十五周年纪念，一提到“中华”两字，惟有痛心。
痛心！痛心！痛死有什么用处？还是大家起来死里求生地干。吾同学诸君，无论已毕业、未毕业，人人须勉为一个复兴国家的新国民，人格好，体格好；人人有一种专长，为社会、国家效用。而吾们同教、同事诸君，苟自信吾们所主张的理论不错，那么大家加倍的鼓起精神来，一面埋头地干，一面虚心地问：
“职业教育该怎么样办？”
原载《中华职业学校十五周年纪念刊》
1933年5月印行
2020年5月15日南京工业职业技术学院（本科）建校102周年
回首百余年来，创始人黄炎培先生的思想、理念和精神引领中华职业学校穿越两个世纪，学校始终与时代同呼吸、共命运，把办职业教育同民族解放、国家富强、人民幸福紧密结合。
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，南工院党委书记吴学敏为全校师生讲授一堂题为《守职教强国之初心 育新时代职教人才》的云班课。
吴书记围绕“黄炎培创办职业教育的初心、新时代对高水平职业教育的呼唤和培养‘金铁美强创’高素质职业教育时代新人”三个方面阐释了南工院人才培养的目标，号召广大同学传承先贤职教救国之志，践行“新时代南工院精神”，做社会主义合格建设者和接班人。
班课要求
全校各班级在5月15日—5月30日期间，组织收看云班课，交流学习体会，以“强国梦、职教梦、我的梦”为主题，结合年级特点和专业特点，开展形式新颖、特色鲜明的主题班会。各学院遴选优秀班会案例，形成总结材料，发至邮箱xcb@niit.edu.cn，届时官微将择优进行集中展示和宣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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